说相声唱京剧之后,郭德纲这段时间忙着说评书,在新节目《老郭有新番》中说起了三国故事。
在大讲刘关张成长史的同时,郭德纲在每次节目的开场,都要说上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的闲白儿,也就是和现场观众互动聊聊天儿。相对于表演相声和京剧,郭德纲的状态是更为放松的。
除了说一些对于曲艺和京剧等艺术形式的见解,郭德纲也抓住机会对社会上的一些争议给予了回应。此前刚刚针对天津相声演员当年批评他偷录演出的话进行回应,这两天又对于有人说他曾经偷盗戏服这件事,进行了解释。
01
有人说了,戏服有什么好偷的,又不是多么稀罕。这话错了,一件京剧的行头造价是非常高的,稍微高级一些的都要上万,好的好几万十几万。正是因为这些行头比较昂贵,才有了戏曲行每年要封箱开箱这样的说法,而相声演员当年的行头只有一件大褂,而且平时也要穿,因此在过去并没有封箱开箱的规矩。
还不光是那时候,这两年很多人都知道郭德纲喜欢蟒,而且还总催着郭麒麟给他买。蟒是什么?其实就是蟒袍,是昂贵一些的戏曲行头。如此说来,戏曲行头价格高,因此才有了郭德纲说起的这件事。
此事引发的风波,不像当年尹笑声他们指责郭德纲偷录演出那么影响大,但当年还是引发了一定的争议。
02
在《老郭有新番》的舞台上,郭德纲是这样进行回应的。他说自己当年看报纸,见到有人说他曾经偷盗过戏剧服装,仔细一想,这件事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郭德纲回忆说,他年轻时候有段时间在文化馆上班,有一次有人收拾出两个纸箱子扭秧歌、唱小戏的衣服,都胡乱扔在灶台旁边,没人要。当时有一个说相声的老师叫靳金来——他孙子就是如今德云社的演员靳鹤岚——他平时喜欢听河北梆子。
靳老师对郭德纲说,你们收拾屋子找出服装来了,下午正好有个小戏团要唱《四郎探母》,杨四郎少一件箭衣,那堆衣服里面有吗?郭德纲说,他也不知道。于是俩人就去翻腾,没找到,最后把衣服一扔就说,你们谁要就要,不要就算了。
这件事后来传出来,就说成是郭德纲偷盗贵重戏装。按照郭德纲如今的说法,“估计那俩纸箱子能卖十块钱”。
郭德纲说,直到现在还有人在微博上说起这件事,他一看微博地址这人可能在陕西或者贵州,他怎么能知道这件事呢?郭德纲说,“他也知道这是假的,但这么说他能解恨。”
03
郭德纲这一番话提到的靳鹤岚,属于德云社鹤字科的演员,本名靳玺桐,2013年进入德云社,2015年9月参加谢师仪式,他爷爷确实就是靳金来。
不过我在相声谱系的资料里,查不到靳金来的名字。如此说来很大程度上他并没有相声师承,但应该也会说相声,当时才教年轻的郭德纲学相声。
说起来郭德纲进天津红桥区文化馆是1989年,当时他只有16岁左右,而安排他进去工作的就是他最早的“师父”杨志刚。他们属于口头上的师徒关系,并没有举行正式的摆知仪式,但当时的天津相声界都了解他们这层关系。
两人最开始关系很好,但后来因为装修费用等问题突然反目,杨志刚还向检察院揭发检举郭德纲贪污公款,最后的结论是免于起诉。但两人的仇算是结下了,后来郭德纲在天津实在待不下去,才“含恨”赴京。再后来,郭德纲就成了今天的郭德纲。
04
偷盗服装这件事,这两年已经少有人提,郭德纲如今牢牢掌握话语权,因此可以借表演评书的机会把很多憋在心里的话一一说出来。
但那么多年前的是非曲直,到底孰是孰非,如今公众也很难客观辨别,也只能作为历史模糊看待了。